“你不是说是你以前的病……”话说到一半，黄霁也反应过来了：“也有这个可能。”

宋道嘘了口气，原来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也可以是件开心的事。

还未从开心中回过神，便见黄霁的手直接撩开了战袍，刚才疼痛时他便已经把胸甲给卸下了，里面只一层上衣。

黄霁很方便便隔着一层衣服触摸到了他腹部，感受着腹部下的力量。

见宋道盯着自己，黄霁解释说：“这种子妖精有我的一成妖力，我可以感知到他。”

……宋道闭上眼睛，心里不停对自己说：“她是一只鸟一只鸟，一只小小鸟，男女授受不亲不适合它。何况还有一层衣服。”

这么想着，又想起了早晨那只在他手臂上垂着脑袋睡觉的小鸟，毫无侵略性。

黄霁喊了几声他：“你闭着眼睛干嘛？”

宋道睁开眼睛，掐断自己的思路，问：“你不能和种子对话吗？”

黄霁瞥了他一眼：“我要是能和种子对话，还要伸手摸你干嘛？”

“……”宋道一时无法反驳，耳根在黑夜里悄悄染上红晕，视线投落到黑暗中，他轻声说：“我还以为种子既然成精了，也可以像你一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