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熠微无奈道:“我倒是想滚,这不是被你们俘虏了。”

说罢,他从压着宁海棠的姿势站起身来,又用锁链把自己锁了回去。

就连那跟贯穿他琵琶骨的锁链,他都毫不犹豫的又给强行穿了回去。

宁海棠看着都疼,可是段熠微除了皱了一丝眉头,嘴里什么声音都没有。

这忍痛的能力,绝非常人。

宁海棠顿时确定了,段熠微就是故意被俘虏的。

果然,他是带着谋划和目的来的。

宁海棠问他:“为什么我断了你的筋脉,你还能动,你的万象之息没被封?”

“不是万象,是我身体确实天生异于常人。”

“比如?”

“我的心脏比常人偏,你应该知道。至于筋脉,也不在你挑断的那个位置。”

“那你还叫那么大声?”

“演戏,当然要演全套。”

宁海棠无话可说,他又又被段熠微给耍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每次,他觉得他都能压制住段熠微,让他求饶让他屈服,结果至始至终,自己从来都没翻出过他的手掌心。

对啊,段熠微是什么人,若他能这么容易被别人玩死,他也不会是那个踏遍三国的云国护国公了。

宁海棠看着面前这个一身伤痕还面露从容的男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悲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