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想要从矮柜上跳下来,他觉得气氛好像变得不太对,连空气的密度都好像产生了改变,变得更紧密,更具有压迫感,仿佛可以抑制住呼吸。

还未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奚水就看见周泽期低头,吻在了自己的脚背上。

一道细小的电流顺着血管噼里啪啦地炸遍了奚水全身,奚水整个人都往后躲,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从脸红到了脖子。

周泽期慢慢抬起头,奚水与他幽暗的视线对上,正欲开口让周泽期松手,放开,周泽期站起来,一把将奚水抱起来,朝卧室走去,他吻了吻怀里的人的耳垂,“我等会再去做饭。”

奚水张惶无措,“是要做那天在帐篷里做的那种事情吗?”

奚水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今天穿的是短裤了,裤腿只到膝盖,松紧腰,一扯就下来了。

主卧的窗帘密不透光,外面晚霞铺满,室内却昏暗无比,比昏暗比起来,掌下滚烫的肌肉,有力的臂膀,视觉被蒙蔽,其他感官成倍放大。

周泽期伏在奚水上方,眼珠漆黑,眸色深不见底,他贴着奚水的耳廓叹息,“好乖。”

奚水大口的呼吸着,眼前一会儿全白一会儿全黑。

可是周泽期夸他乖。

他散在周泽期怀里,瘫在周泽期怀里,像化掉的牛奶雪糕,深色的被面宛如包裹了一块温润而又富有光泽的玉。

虽然屋子里打足了冷气,可两人还是大汗淋漓。

奚水抱不住周泽期,抱住了,又滑下去,反复几次,他不满地哼哼唧唧。

周泽期索性将人整只揽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吻不够一样,奚水差点死在周泽期手里。

“宝宝,我帮你洗澡好不好?”周泽期抵着嗓音,语气中含着恨不得将奚水生吞活剥的贪婪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