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婉芝互道了晚安,很快,奚水的生物钟就开始令他犯困,他窝在蓬松轻薄的被子里,慢慢往下滑。

周泽期写完一套题进来时,奚水已经睡着了。

关了电视和几乎全部的照明灯,只留下了一盏光线朦胧的床头灯,周泽期轻手轻脚躺在奚水身边,把人揽到自己怀里,贴了贴奚水的额头,不热了。

奚水不跳舞时,肌肉是松弛的,他骨架纤细,捏哪儿都是软的,头发也是暖呼呼的,周泽期从他的额头一路亲到嘴唇,舌尖往里探寻。

奚水终于被扰醒。

借着灯,他看见周泽期深黑色的眼睛,“我困了。”他虽然这样说,但还是很主动地往周泽期怀里钻。

翌日。

早晨还在下雨,奚水睡得早,醒得也早,他去练完早功,出了一身的汗,冲了澡又摸到床上,缩进周泽期怀里,手伸进周泽期衣服里,把硬邦邦的肌肉摸了个遍。

他太闹腾,周泽期睁开了眼睛,翻身把奚水压在了身下,他盯着下方的奚水,眼珠缓慢转了转,他喉结动了动,良久,他俯身下来,将奚水拥入怀中,“宝贝,我有起床气,你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奚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周泽期,就像大狗狗一样。

他偷偷亲了周泽期一下。

周泽期埋首咬住奚水的耳垂狠狠磨了磨。

“疼!”

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周泽期才起床,他起床洗漱过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做饭。

煮了粥,炒两个比较清淡的菜。

门在外头被重重敲响,周泽期不耐烦地啧了声,去开门。

在看见来人的时候,他想都没想就把人往外面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