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凉还没问，霍恒就皱起眉，用手比量了一个十公分左右的宽度：“当时你离他这么近。”

林凉茫然道：“没有吧。”

霍恒：“肯定有。”

“好吧。”不论他怎么说，林凉对于那天的事也是完全不记得了，他下课时间经常给班里学生讲题，哪能注意到自己离学生有多近。

霍恒：“而且，你当时说话的语气，比平时降低了约二十分贝。”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很温柔。”

“蛤？？”林凉表情诧异：“那时候我俩都多少年没见了吧，你怎么还记得我平时的语气？？”

霍恒：“当然记得，记忆犹新。”

“呃……”林凉：“所以……你是觉得我比以前更温柔了，才决定要试着跟我相亲的？”

“不，我当时很愤怒，愤怒到我自己都险些没有控制住，所以我匆匆离开了。”霍恒：“我后来想了想，我愤怒的原因是：那个地方，原本应当是我的位置。”

“呃……”林凉无言以对，小声嘟囔道：“怪不得王副官叫你独占狂。”

霍恒：“我只对你这样。”

话音未落，林凉又打了个喷嚏，霍恒慌慌张张去找药，这次他俩出来做了比较充足的准备。

一方面是为了让旅行更加舒心，另一方面是为了预防霍恒半路抽风。

霍恒把缩成小企鹅模样的诺亚放进来，诺亚身后拉个只巨大的行李箱，他翻找片刻，找到了感冒喷剂给林凉喷了两下，林凉顿时舒坦了，打了个哈欠往酒店的大床上一倒，死活不动了。

“我不行了，睡一觉吧，今天我不出去玩了，再玩我的腿都要断了。”

白天玩晚上被玩，这换成谁谁也吃不消啊，更何况他俩旅游时候都爱好极限运动，哪里刺激往哪里跑，动不动就是攀岩滑雪的。

“好吧，那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去问问这附近有没有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