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今天只穿了薄薄的无袖内搭,外面套了层耍酷的黑色长款卫衣,因此即使隔着层布料,他依然能感觉到手臂上那种偏粗粝的质感。

他忍不住望了眼——这位比他岁数看上去略大些的青年,右手手腕还缠着些纱布,裸露的指尖似乎也布满茧子。

嗯,看起来倒也不像是什么富裕人家的子弟。

“……”

容许倒是期待着他能说两句什么。

然而这位救助者只是扫视了他一眼,似乎想询问句有没有事,却又极快地松开了手。

和说话相比,他似乎更擅长另一个方向——战斗。

想对容许出手的人被他轻而易举地打趴下了。

被容许教训过一次的人还没等喘口气又被他打趴下了。

被暴击2的众倒霉蛋:“……嘤,今天到底是什么黄道忌日……再也不打劫了呜呜呜……”

结果是这些人被带走做笔录,那些被绑起来的oga们也送进了医院。

容许就不去医院了,也奇迹般地没受什么伤……嗯,反正他自己一顿推辞,终于脱身。

他们两个走出管理处大门时,时间都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

“喂,你站住!”

容许跟在这个人身后半天了,他不能脱离现在“被救助”小o的人设,所以装作跟不上的样子,半羞恼地在他身后几步的地方喊了声。

前面的人也确实听话地站住了。

但他也没回头,就突兀地杵在那儿,木杆子一样。

“你叫祁寒择啊,有趣的名字,有谁会专门选择寒冷地带居住吗?”

名字是做笔录的时候签字,容许特意偷瞄了一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