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张脸都贴到了祁寒择的胸前。

“……”

就是祁寒择再迟钝,也意识到了些许不对。

身形相对小些的容许被他抱在怀中,一种触电般的感觉逆着酒精,疯狂在血液中蔓延开来。

祁寒择浑身麻木,下意识松开双手,垂下不对,向后撤也不太对,都快举过头顶做出投降的动作了。

“……”

容许也还趴在他胸前,此时刚回过神,抬起头来。

他也有片刻愣神,语速都很慢:“谢谢你保护了我,寒择。”

祁寒择只能点头。

但他身体僵硬到缓不过来,容许都从他身旁离开了,他也还缓不过神。

柔软的发丝刚才透过领口,擦了下他的脖颈,这丝温热又痒的感觉还一直徘徊,挥散不去。

明明吹的是夜风,他也硬是从中感到了越发的灼热。

“那我先回屋啦。”容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还朝祁寒择笑笑,“浴室,你要先用吗?”

“……”

“寒择,你去哪儿?”

“……稍微散会儿步,吹吹风。”

容许有些讶然。

他目送着祁寒择说是散步实则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离开了公寓楼下……

……骗谁呢,吹这么久的冷风了,还需要再去吹一下?

……他的身体又不是块烧红的炭,真是个呆子。

学校这边看似一切都已经重归宁静。

容许和祁寒择重返课堂,继续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