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点都不疼。嗯……”

容许按着手背,连长得隽美的眉都稍稍蹙起,好像在隐忍着不可言说的痛楚。

混混们:“……!”

昏迷的那个都在半梦半醒间抽了口冷气——

——大佬你刚才暴揍我们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大佬!

——关心下受伤——尤其是□□+心理受到双倍暴击的我们啊喂!

然而祁寒择并不关心。

祁寒择只关心容许那只受伤的手,想凑过来看。

“都跟你说没事了。”

容许特意将手重新背过去、不让他看。

只能说,非常有效。

祁寒择被迫做出了个近乎冒犯的举动——他强行牵住了容许的手腕,并且稍加力度,举到眼前。

伤口都没怎么出血,浅伤,但祁寒择还是皱眉。

容许不像他这么粗糙,在边缘地带生活惯了。这条伤口出现在他白嫩的手背上,已经非常突兀。

“干什么?”容许脸一红,“你要拉着我走啊?”

“嗯。”

祁寒择也确实在将他强拉出去,离开了鬼屋。

他一心想着要好好给容许手背上的伤口包扎处理下,但刚来到光亮的地方,容许就要收手。

“别乱动,先跟我去找些药……”

“你不怕影响不好?放开。”

容许还在挣扎,也是故意气一下祁寒择,所以将手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