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是真的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店老板则是一愣,表情更古怪,叹口气,来了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什么啊?”

店老板倒是转身,顷刻间,往他手里塞了一小盒药。

容许一脸莫名。

不过他将药物盒子翻到了底面,看到说明的一刻顿时一愣,随即满脸通红。

“应急措施。你们还在上学,虽说也不是不可以结婚,但结婚带着个孩子也是麻烦事——”

“你想什么呢?我看上去像是会怀孕的人吗,嗯?”

店老板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气,马上摇头,说不像,不像。

心中却腹诽是不像,看你们这两人的综合实力感觉,就算生个崽崽,搞不好刚会走路就能用拳头拆墙。

“……走了。谢谢款待。”

容许也不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人,至少还多付了一倍的住宿费,去追赶前方的祁寒择了。

今天的巡街来得尤其寂寞,主要体现在昨天距离拉得很近,今天却很远。

祁寒择就真的像是在执行公务一样,只有在遇到麻烦事时才体现出与平时无二的热忱。

他帮一个倒地的人修好了机动车,将迷路的孩子带去了秩序署,成功联系到了父母,又平息了两、三起小的纷争。

容许就在他身后跟着逛,倒像是个真正打下手、来逛街的人。

他倒是乐得不插手,可也时不时想插言两句,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人啊这是。难得给了他一次“同床共枕”、好好拉近些距离的机会,怎么反而这么冷淡!

容许也有些郁闷,有些生气,他想看看祁寒择到底能跟他“冷战”到什么时候。

他愣是连午饭都没吃,越逛越委屈,最后索性站在街角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