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哦。”

容许不情愿地移动脚步,有几分委屈感。

干嘛啊,这个人,擅做主张给他洗了头发、脖子,好像要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

现在怎么又这么冷淡?

容许将抱怨吞回肚子里,因为祁寒择今晚看起来很异常,他也得小心点应付才行。

他乖乖地把自己制服内衬的衬衫套上,直到套完才发现哪里不对——

这衬衫好像比他的要宽大些,扣上扣子都不合身。

容许:“……嗯?”

糟糕,他拿错了。

忘记了,他自己的衬衫好像送去清洗了,只剩一件制服外套……

“换完了么?换完的话,我们谈谈。”

祁寒择睁开眼,话音直接卡在这里。

他看到容许半跪在床上,身上则俨然套着件他的衬衫。

就好像窝在他怀中一样,衬衫宽宽松松地垮在他身上,娇俏的猫耳还在扑腾,依然是娇软的一小只。

而衬衫下则是刚刚出浴的身体,还带着浅淡的清香。

祁寒择隐忍了多时,理智的弦终于清晰地在这一幕后……断掉了。

他眸光一下沉了几分,向床边慢慢走来。

“嗯,你听我解释,当时情况危急,就是说……”

容许的“听我解释”基本等于“等我胡诌”。

而等他胡诌了两句才发现个致命问题——祁寒择根本没有在听。

“陷入危险,却不告诉我。”

“我……也是偶然……”

“从这里离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