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托起祁寒择的手腕,学着他昨晚的样子,在手背上轻咬了口。

“别……很脏……”

祁寒择的脸才是肉眼可见地刷一下红了,退又退不回来。

容许纯属是报复心理,伸出点粉嫩舌尖,在他的骨节上也舔了舔。

他不信祁寒择没有反应。

只是祁寒择的反应比他想象中还要大些,直接整个人傻掉了一样,呆呆地看着他。

他好像沉在了某个不敢触碰的梦里,难以置信,难以醒来。

“你咬都咬过了,就得负责吧。”容许开始了概念偷换,心一横,索性缠在他的手指上,“就算没咬到底……是不是也得有所表示?”

祁寒择呆呆地点头。

他突然想到什么,可能是想到了“负责”的具体含义,脸上的发烧已经极为明显,红得堪比那天的落日映照。

“怎么表示?”

容许更进了一步。

现在两人的距离是马上就能贴到一起的距离,气息都能在这距离无阻碍地交错、相融。

他这么满怀期待地抬眼望着,头上的杂花色猫耳微微摇着,连柔软的发丝间都散着好闻的清甜香气。

他也试着,顺着祁寒择的指缝,将自己的手指顺落下去。

五指紧贴,这是恋人才有的牵手方式,也是离心灵最近的贴法。

如果祁寒择没拒绝,那就意味着可以靠近他的心,无障碍、无保留。

祁寒择也确实没拒绝。

他甚至微微做出了回应,想去回扣住调皮下滑的手指……

手机忽然响了。

显然不是关机一夜的这个人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