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空荡荡的,只有张长椅与木桌,他便将祁寒择硬塞到长椅上,动手去撕开他的上衣。
“别碰……”
“我还能吃了你?”
祁寒择反而轻扣住了容许的手。
他摇摇头,指间尽是一片滚烫。
“药效……还没消。远离我,不然……”
祁寒择是打过抑制剂的,最后一针。
但他这次直接接触药剂的时间太长了,药效又持续,以至于易感期被强行勾动起来,没那么简单褪去。
所以即使打过,热度依然时不时会窜升,纠缠着不放。
祁寒择在痛苦中磨了三天,不触碰到信息素还好。
容许一靠近,淡雅的兰花香气几乎就覆盖了他的神经,仅是这么轻微触碰下,指节都烫得厉害。
易感期的alpha渴求oga的信息素,可以渴求到发疯的地步。
顶级alpha更是,自身压制性的信息素都被勾出,弥漫了整间屋子。
渴求信息素之间的纠缠,也渴求肢体上的直接触碰……化作最有力的安抚。
容许此时的靠近是绝对危险的,像在火边行走,随时可能陷落。
容许也清楚地知道,能感觉到。
“又怎样?”他回以反问。
“死都不怕的人、却怕触碰我一个oga?”
“……”
“看着我,寒择。告诉我,你怕吗?怕这样……还是这样?”
容许回应的动作更像是在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