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容许甜甜地一笑,“看着我,不许看别的地方。”
祁寒择也确实在凝视着容许。
他脸都红了,但手机又不适时地响了起来。
“是真的有人找你?有急事吗,大半夜也得出去办事?”
祁寒择被堵得只能摇头。
“你不去接,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
祁寒择竟然真的没有接。
他老老实实地坐着,望着容许,任由身后的手机循环响了三、四次。
“乖。”容许满意地拍了拍他头顶的狼耳,向床头比了比,“看到那支花了吗,白天我卖给你的?”
祁寒择机械地按照他说的将花攥到手里,不明所以。
“握紧。”容许笑笑,“用这个……来买下我吧,想想你该怎么说?”
祁寒择大脑一片混乱。
他只知道要听容许的话,握紧……却在握紧花茎的一刻,手掌一阵刺痛。
花茎上竟然附着个细小的针头。
祁寒择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身体失重,一瞬间天旋地转。
他只能跌在床上,看容许站起,悠然地解开睡衣——里面竟然还套着其他衣服,又换上外出时的斗篷。
“后悔吗?可惜人生没有后悔药,祁同学。”
容许悠然换好衣服,光着脚,毫无感情地踩住祁寒择的手腕。
他踩得用力,磨了两下,像是要将这几天的怒气一股脑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