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实在是太难受了,几乎用不上什么力气。

他万万没想到他第一次经历这所谓的发热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因为之前药从来没起过作用,大意了。

不过就算电击器暂时被没收了,他还扣着其他道具,依然藏在他的手腕处,贴近袖管。

只是他现在身体无力得要命,只能赌一击——而这个平时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的杂兵居然还敢不要命地靠近过来。

“把你的脏手……拿开!”

“别呀,一会儿就有你享受的了。”

看守视容许的要挟如无物,连容许的斗篷都解开了,露出下面的薄层内衬。

容许深深喘息了下。

也许是他眼中的不甘与痛苦都被看出,这个看守居然牢牢地按住了他的左手,而他能出手的也只有一瞬的时机……

马车猛地颠簸了下。

容许手里的刺针一下没拿稳,坠到了一旁。

“什么情况?好好驾车,不会吗!”

看守按着容许的左手腕,还不忘抬头骂一声车夫,而容许则是忍着不适、努力重新去抓那根针——

马车又一阵大颠簸,刺针直接滚到了另一侧、卡在木板缝里拿不出了。

容许暗骂了声,偏巧这颠簸让他的身体都跟着差点甩出,正巧被看守拦住……落在了他怀中。

“别碰我,不然……”

“真有脾气,小美人,来呀?”

看守笑得倒是很猖狂,似是料定容许是囊中之物。

但他刚想摸下容许的脸,还没等动手,后背先狠狠地一凉。

他甚至需要用一秒的时间来反应……他的后背被某个利刃,给撕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