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没有易感期……”

祁寒择都愣了片刻,直到他敏锐地发现香气中还渗透着那股异常浓郁的药剂气味。

一瞬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甚清晰——

“那个混蛋。还带着药……”

“但上次……”

“我怎么知道?”容许咬了口祁寒择的手指,有气无力,“让你来……是来刷题的吗!”

“……你再忍一下。我找下……抑制剂。”

祁寒择其实比他还紧张。

因为没想到还有这种紧急情况,他翻遍自己身上也没找到一根抑制剂——他自己那三根抑制剂也早就用光了,至今还没补到新货。

于是离奇的一幕出现了,他不得不翻身下车,去问现场其他人。

嗯,如果还能抢救一下的话。

一众被打翻、有的只剩口气的小混混们:“……???”

都要死了,你问我们带没带抑制剂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不抑制下的话还想趁热……癖好没这么可怕吧!!!

“寒择……回来。”

“可——”

容许都喊不出话了,连车厢门都扶不稳。

祁寒择只能放弃寻找抑制剂,飞快转回。

他很慌,更甚于平时,因为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容许,虽然初相识的时候也……但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