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寒择再温顺,也终究是狼。

狼是种骨子里相当高傲且有野性的生物,更不允许其他人随便染指属于他的心爱伴侣。

他用犬牙细细在容许肩头研磨,喘息沉重,语音中的冰冷荡然无存,但却带着些隐隐的委屈。

“……我等了你好久。为什么……为什么去参加相亲聚会?”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

“你是我的。”祁寒择似乎极受打击,语气都一直在剧烈起伏,“……我一个人的。”

容许想回答他,腺体已经被重新覆盖上去。

这次被咬破的感觉更为与平时不同,可能因为信息素翻涌,更具侵入的狂热感。

容许的大脑深处都要跟着炸开了,神智都跟着不清楚起来。

他首次产生了种恐慌感,怕自己可能真的受不住更深层的刺激……但祁寒择这次和平时不太一样。

他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细密的吻持续落下,要灌满这缺口。

“寒择……”

容许都被刺激得不自觉皱眉,难受之中更带着某种从未接触过的、增进的颤栗感。

他不自觉地释放了信息素,只有祁寒择一人能感受到的香气。

兰花香气是唯一能透过骇浪、平稳传递到祁寒择脑海的存在。

祁寒择情绪稳定了不少,轻轻抱住容许,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这一寸的界限,是清醒与癫狂的最后界限。

“……我可能是疯了。”祁寒择自己苦笑,但手掌却轻抚着容许的面容,缓慢且温柔,“居然会觉得……不用等到那么久之后……也行。”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