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关我禁闭。干脆我们都不去参加大赛了,留在家里养老怎么样?”

“……你现在的状态,还想出门?”程原瞥了他一眼,“好好休养两天,配合医生,过两天再说。”

容许恨恨地看着他。

他也觉得非常奇怪……好不容易适应了临时标记,居然能对更为浓烈的信息素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他的身体就好像在经历什么悄然的变化一样,这几天他又有些和易感期相似的症状,头晕发热,走下楼都有些没力气。

……而且他对祁寒择的信息素更为依赖了,在梦里都会羞耻地怀念细密的吻包围下的触感。

他也确实没办法走远,只能作罢。

唯一担心的是……他联系不上祁寒择。

程原倒是说他还好好地在秩序署工作,但祁寒择的电话经常是打不通的。

他好像一个人在默默地巡街,一个人在工作,偶而发个信息过来,说别担心,一切都好。

但每次打回去,都是忙音。

夜又深了。

容许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他身体太乏力了,于是只给祁寒择发了两个字:晚安。

但想了想,又追加打字——

容许:还在生气吗?

容许:我不管。你对哥哥说的那句话……要实现啊。

发完,他就抵挡不住困意,抱着手机进入了梦乡。

祁寒择看到了这条信息。

看到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微微凝固了下,随即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