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许只能推测,这个人和陈良有什么关系,所以才点名要陈武过去。

但他安设了这么多炸弹,又仿佛对在场很多评审也就是政界高层都怀有滔天恨意……

“容哥,你别过去!”林乘也在电话另一端惊呼,“我想办法派人去周旋,那就是个疯子,没人知道他还安了多少炸弹,太危险了!”

“秩序官不去,谁去?”

“你现在又不是……”

“我不是说我。”

容许切断了通话。

他说的是祁寒择那个家伙——连实习的觉悟都这么高,真是不辱维安之名。

他给祁寒择打了好几次了,果然都打不通。

他也只能一边祈祷,一边希望自己还能再快些。

而另一侧,停机坪内部。

陈武已经应邀去和那个凶犯见面了,为了防止他引爆位置不明的其他炸弹。

果不其然,这个人和c关系颇深——他就是c的父亲,按辈分陈武还应该称呼他一声叔叔。

说来讽刺,他们之间的仇怨就是因为陈武多次拒绝了c父亲的哀求,到底将陈良送入了监狱。

这位父亲从政界跌落不说,整个人现在也有些疯疯癫癫——他左右也受药剂影响最深,可能活不了太久了,救不了唯一的儿子,索性干票大的。

借着之前最后能调用的一些关系,他悄然将炸弹铺设进来,只不过为了复仇——

“陈武,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能不能保证陈良不死?”

“也许你现在收手,事情还有回转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能保证他不死、把他救出来吗?”

“这是两件事。”陈武试着交涉,“你把开关交出来,我们慢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