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赛前那次突然的第二次不适,他不得不又去医院做了两次检查,甚至还跟祁寒择去了趟研究所。

但是根据检验结果来看,似乎之前的药剂残留已经渐渐达到了微量的程度,几乎检测不到了。

上次那个alpha只是稍微释放了下诱导剂,想让容许试试存不存在安抚的可能,理论上讲同样是微量的,和违禁的药剂作用也相差甚远。

一切按理论上讲,容许都不应该会出现什么异常才是。

所以医生也好研究所也好,都一时无法给出太大的结论,只能让容许隔一段时间就来做下检查,然后还是一样,再观察一段时间,先不要接受信息素的干扰与刺激。

但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又不是病人!

容许非常不满,所以将愤懑发泄在吻中,狠狠地咬了下祁寒择的嘴唇。

这一下几乎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祁寒择略带些无奈看着他,却只轻轻抚摸了下容许的头。

“……乖。我回来后……一定。”

他还是这么说。

容许也无奈。

他也发泄不出什么真实的怒气,最多埋怨两句,还是得被迫眼睁睁看着祁寒择上车。

然后他转头就去了医院,但结果还是没什么变化。

甚至医生都赞扬了下祁寒择,认为再等一段时间是比较理智的。

哼,理智。

容许闷闷不乐,只能用埋头工作的方式来泄愤解压。

一区地下区域瑟瑟发抖,仿佛迎来了场真正的暴风雨洗礼。

在酒吧里互相多对望了两眼、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的混混被教训,在一边看热闹的被抓,甚至有人喝了两口路边摊的汤、还没喊一声“好烫!”就已经看到旁边有人在冷冷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