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要生了。”容许深吸了口气,随即皱眉,将祁寒择的手攥得更紧了些,“……没什么力气,带我去医院吧。”

……

容许的情况确实有些特殊。

可能是宝宝血统真的特殊、夺走了他大半的精力,导致他在等待宝宝出生的时间里支撑不住、总是昏昏欲睡。

疼痛时间越长,精力损耗得越多,容许好几次都觉得他快要撑不住了。

“寒择……我好困。”容许声音都带着些啜泣感,“好困,好想睡觉……”

“再坚持一会儿,好吗?”祁寒择在一边陪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老婆,再坚持一会儿……别睡,求你。”

他的声音也同样沙哑至极。

正因为帮不上什么,所以心疼了一次又一次,他也只能替容许在疼痛的间隔揉揉腰,多释放些信息素来安抚,攥紧他的手来鼓励。

但容许也只能勉强点头。

他疼得浑身都是虚汗,眼皮也沉重到抬不起来,意识涣散又聚合,最终还是模糊了下去。

最终他还是被推入了手术室。

宝宝是无法自然出生了,只能做手术。

那可能是一段最漫长的等待时间,不过好在最后一切顺利。

容许只觉得他睡了好长的一觉,虽然药效没过,但已经有些平时的活力了。

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迫切地想看看宝宝。

祁寒择就在他旁边,将已经包好的小宝宝递了过来。

小宝宝像是个小团子一样被包裹着,头上叠着一对只有雏形的灰蒙蒙尖嫩狼耳,还在呼呼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