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瞬间反应过来,凶巴巴地吼:“我是香的,我身上香喷喷的,它没有在我身上做标记!”

逢岁晚一脸戏谑:“恩,你很香。”

阮玉:……

她气鼓鼓地说:“你这小毛孩子越来越不正经了。”

逢岁晚:这就小毛孩子了?你还记得你以前喊我糟老头子吗?

两人正眼神互斗时,又几只幼崽出现在了阮玉身边,底下还有一些没能觉醒能力的幼崽正撕心裂肺的嘤嘤叫,无奈之下,阮玉只能降下法宝,主动当了一棵棉花树。

“娘,娘,娘!”一群云团子围着阮玉喊娘。

旁边的逢岁晚又开始摆放云团子了,不过他这一次竟掏出了一些精致小巧且亮闪闪的吃食,每一颗都大小一致,颗粒饱满、颜色红艳,放在阮玉身上,倒像是给她头发衣衫上点缀宝石。

这次,虚空兽幼崽们不乱跑了,乖乖地蹲守在固定位置,等小红豆吃完了,又眼巴巴地瞅着逢岁晚,等他继续投喂。

大大小小的云团规规矩矩地蹲在阮玉身上,别说,还真有些赏心悦目呢。

唯一叫逢岁晚有些不适的是——昨天还有些云团子冲他叫爹,今日,大家都只喊娘,没谁喊爹了。

投喂许久的逢岁晚最终还是稳不住了,他在一只小崽崽吃完小红豆后没立刻再放,而是用手指捻着小红豆,一本正经地问:“我是谁?”

云团子张嘴:“啊……”

逢岁晚:“该叫我什么?”

云团子愣了愣,喊:“豆豆。”

见对方还不松手,云团子直接用头上的角去戳,想把豆豆给顶下来,结果,费了老大的力气都没成功,气得它身体都缩小了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