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卓江由的。

另一个，则是之前的黄胖子的。

至于黄胖子为什么昏迷在路上，章华垣没去多想，只以为是他技不如人，被卓江由打成那样的。

不过这也好，让他在死前还少了点痛苦。

“你穿好衣服吧。”

在室内的成天威等人，并不知道章华垣刚刚路过了他们。

也不清楚外头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看着缩在墙角的女人神色惶恐，便转过了身，背对着她。

“待会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办完事，就把你送回去。”

“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周厉珩是探知到了章华垣的存在的。

只是他没在尤悯面前提及这晦气的人。

所以两边的人，隔着一扇门，相安无事地错过了来。

而周厉珩，也在女人把衣服穿戴整齐后，端了盆水，浇灭了屋子里正在燃烧的一个小炉子里的燃料。

清水淋在那东西上，瞬间发出“噗呲”的声响。

随即，一股浓烈的怪味从里面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