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跌坐在沙发上,微喘着气,神情痛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冷汗将发丝浸湿,凌乱的贴在两侧。

邬席担心的走过去,迟疑道:“你没事吧?”

男人没有说话,低着脑袋,发丝垂下,遮住脸上的表情,邬席犹豫了一下,走到男人身边,问:“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下一秒,手腕被抓住,邬席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缓过神时他已经被宋宴压在了沙发上。

邬席还想说什么,忽然嗅到浓郁的栀子花香,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身上的男人已经失去了理智,双眼充,血的注视着他,像要将他剥皮抽筋吞入腹中。

刺啦一声,衣服被粗暴的撕扯开,皮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鼓起细小的颗粒,不受控制的战栗着。

邬席猛然惊醒,奋力推开宋宴,脚刚触地就踩到地上的饮料瓶,整个人滑倒在地,宋宴不给他一点反应时间,直接将他压在了地板上。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把他的脸压在地上,扯下他的腰带。

“不要·····”邬席哀求着,试图唤醒宋宴的理智,“姐夫,你看看我······我是邬席······”

宋宴停住,半眯着眸子打量身下的邬席,像是在思考他是谁,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邬席屏住呼吸,不敢动一下,泪眼迷蒙的看着男人。

下一秒,宋宴撕开了他的裤子。

男人没有做任何措施,粗鲁的闯了进来,剧烈的疼痛让邬席瞬间失去意识,绷直身子,瞳孔失焦,宋宴不给邬席一点缓冲的时间,一阵阵疼痛让邬席从无意识中醒来,他感到底下湿了一片,栀子花香中混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这一夜是从未有过的漫长,任凭邬席哭泣哀求宋宴都没有停下。直到天蒙蒙亮,宋宴的周期才结束,恢复理智。

看着赤裸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的邬席,他没有说一句话,穿上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听到关门声,邬席蜷缩身子,抱紧胳膊,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地上。

再次醒来,是在去往部队的车子里,身体被清理干净,换上了新衣服,邬席坐在车子里朝窗外看,宋宴站在远处,他穿一身黑色的大衣,凛冽的风将他的发丝吹乱,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