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先生,你要是休息好了收拾一下,待会儿boss要去参加一场宴会。”站在轮椅后面的邢玖说。

“好。”邬席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刚触地,双腿就一阵发软,他立刻扶着床沿。

宋晏的目光像钉子一样钉在身上,让人难以忽略。

邬席硬着头皮穿上鞋子,崭新的衣服叠的整齐放在凳子上。

“你不是早就应该习惯了吗?”宋晏冷哼一声,说出刻薄的话,“像你这种o,在部队里一定过得很滋润吧?”

原来在宋晏的心中他邬席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两年前,他才会放肆那些人对自己任意妄为。

男人的话像刀子似的剜在心口,邬席身上仅存的温度消失的干干净净,他捏紧手指,抬眼,目光清冷。

“我过得怎么样应该和boss无关吧,现在是工作时间。”

宋晏放在扶手上的手攥紧,脸色立刻变得难看,沉声道:“既然知道是工作时间,就给我动作快点。”

他原本以为宋晏会发火,没想到男人只是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邬席愣了一会儿,才去换衣服。

虽然昨晚做的激烈,但是除了酸软,没有任何不适,和两年前的那次完全相反,当时做完,邬席去部队后,卧床躺了三天三夜。

因为要去宴会,宋晏看不上他穿的那套廉价西服,在试衣服的时候,顺手给他拿了一件。

“去换上。”宋晏一副施舍的姿态。

邬席本来想拒绝,但看了一圈,发现就自己穿得最廉价,确实会丢宋晏面子,就接了过去,反正不要他花钱。

换好西服从试衣间出来时,宋晏也正好试穿好,坐在镜子前,领带散在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