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狠心?为了得到目的连自己的安危都能算计。”男人把烤鱼放到一旁,圈着邬席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仰头看着他。

邬席脊背绷紧,男人的手轻抚在他的后颈上,那只大手仿佛下一秒就会掐住他的喉咙。

“没有……”说这话他自己都不信。

“哼。”宋晏笑,眼底冷冷清清,没有一丝笑意,凑过去咬住邬席的嘴唇,尖锐的犬牙立刻在细嫩的唇瓣上划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阵阵刺痛从嘴唇传来,邬席不敢抵抗,闭上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

宋晏惩罚似的狠狠咬了一口他的舌尖,邬席疼的身子一颤,睁开充满水汽的眼睛,眼底是藏不住的害怕和恐惧。

宋晏眸光闪了闪,用拇指抹掉邬席唇瓣上渗出的血,在唇角留下一道淡淡的红色印记,像是口红的印子。

邬席一动不敢动,舌头被咬的地方又疼又麻,肯定是肿了。

“这场宴会是老头叫我过来的。”宋晏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段莫名其妙的话,“你知道他为什么叫我过来吗?”

邬席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道。

“因为他想我栽个跟头,所以我就如他所愿,跌进这个陷阱里。”宋晏眼底闪过捉摸不透的情绪,低喃,“毕竟看到猎物猎人才会高兴。”

邬席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时分不清宋晏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这个人总是真假参半,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无法琢磨。

忽然,宋晏凑近,在他的脖颈处嗅了嗅,邬席像是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仓皇无措,不知道男人要做什么。

宋晏抬起头,眉头微蹙,“你是不是周期要来了?”

一瞬间,邬席仿佛被谁扇了一巴掌,脸色惨白一片,他立刻站起来,慌张道:“对不起,我马上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