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邬席抱着书坐在地上,心脏狂跳,刚才差一点就被宋宴发现了,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的直觉就像野兽一样敏锐。

“邬席在哪?”宋宴一进屋子就问。

一旁的女仆接过宋宴的大衣,恭敬道:“邬先生在卧室。”

宋宴一边解开领带一边道:“晚上他吃了什么?”

“邬先生说下午吃过了,没有胃口。”

宋宴皱眉,说:“做点吃的送上来。”

“好的,boss。”

邬席纠结了好久,最后还是决定坐在阳台的吊椅上继续看书,他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为什么要离开?

况且,他原本就是要在阳台看书的,并不是等宋宴。

听见开门声,邬席心脏咯噔一下,紧张的低下头翻看手里的书,其实什么都没有看进去,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朝这边走来的男人身上。

宋宴推开门,卧室里没有见到邬席,他直接朝阳台走去,拉开玻璃门,男人果然坐在吊椅上,他低着头,安静的看着书,刚洗过的头发细软蓬松,在左耳朵地方竖起两根呆毛。

看着眼前的场景,宋宴的内心难得的平静,柔情如潺潺流水在血管里流淌。

他静静地注视了一会儿男人,放慢步子走过去。

邬席听见脚步声,这才装作刚发现的样子抬起头,正好撞进了男人的眸子里。

那双从来无悲无喜凉薄的眸子里,此时如一波温暖的春水,温和的注视着他。

邬席刚平复下的心脏又躁动起来,他慌忙移开了视线。

宋宴走到旁边,坐在了另一边的吊椅上,开口道:“在这里看书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