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才知道聂小晓在做什么。

她后悔。

但是，做也做了，她后悔又能怎么样？

手机铃声打破了她的思绪。

她看到来电，收了情绪，“妈，怎么还没睡？……好，我马上回来。”

叶谨言到了母亲住的小区，看到母亲坐在窗前，不知道在看什么，思绪好像飘了很远。

“妈？”

叶谨言走过去，轻声唤她。

叶云回过头，伸手，“回来啦。”

“怎么还不睡？”叶谨言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是身体不舒服吗？”

叶云摇头，摸着她的脸，眼里有光，“言言，他死了。”

叶谨言愣了一下。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她说的是谁死了。

那个人，死了吗？

叶谨言对那个人没有什么印象，她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前叶云会说她的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

叶谨言想，应该是厉害的。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不管他有多厉害，在她的眼里，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您是难过了吗？”

叶云叹了一声，“我曾经爱过他，也许过山盟海誓的。消失了那么多年，现在得知了他的死讯，这心里到底还是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