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喝多少,味儿那么大。”
禾颂低头,扯着领子闻了闻,嘟囔了一句,“也没那么重吧。”
莫轻染不说话了,她发动了车子,路虎以一个标准漂亮的打弯,驶进了一条张灯结彩的大道。
一路上,禾颂感受到胃部的酒精在发酵,灼烧感直奔口腔,那股被强压下的酒劲又翻腾了上来。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地不断发热,她微吐出一口气,感觉空气里都在冒着火。她打开车窗,微凉的晚风打在她的脸上,带走了丝丝的热意。
现在已近晚上九点,大街上很是空旷,莫轻染开着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家。
在车库停好车后,她转眼看禾颂,已经背靠在座椅上,睡得很香,只是额头上却除了不少汗。
莫轻染推了推禾颂,又被她滚烫的身体吓到,“禾颂,你别是发烧了吧。”
禾颂慢慢睁眼,意识混沌一片,她强忍住心里那种空虚的烦躁感,道:“没事,应该是喝多了,我感觉浑身都烫。”
莫轻染就半扶半拉地把她带回了家,放在了沙发上。
“你坐一会儿,我给你烧碗醒酒汤。”
殊不知,此时的禾颂已经被热潮裹挟着拖进了深渊,燥热和难受让她脱掉了碍事的大衣,只露出薄薄的白t,但这样尤是不解热。
她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像是在开水里煮似的,烫的心焦。
而唯一的清凉和诱惑,就在不远的地方来回走动,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alha的易感期,会闻到与之匹配度极高的oga的信息素,不管那个人是否散发出了信息素。
莫轻染正在厨房里瞎捣鼓,刚端了碗思索要怎么烧醒酒汤时,一股强劲alha的信息素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