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包含了多少无奈，多少恐慌，多少揪心，只有秦朔自己知道，如果媳妇真要有个三长两短，那孩子只能托付给爷爷跟师傅了。

不是他不爱他们的宝贝，而是他没有力气活在这个没有顾姣姣的世界。

“师傅，有陈祖华的照片吗？”顾姣姣发觉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如何辨别陈祖华。

这下也把霍三爷给难倒了，陈祖华这个身份，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宣布死亡了，显然他已经用了另一外一个身份活着，他们现在毫无头绪，怕是陈祖华走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一定认得出来，那个人就是陈祖华。

“姣姣，你手腕上的雪慕长空，是一对的，另外一只在陈祖华手中，这是他的贴身武器，为了纪念你父母特意刻上去的名字，他肯定会随身携带，当年我们走的时候，偷了一只出来。所以，只要发现有带慕雪长空的，必定就是陈祖华。”霍三爷开口道。

雪慕长空制造出来的时候，顾氏夫妻还高兴了好一阵子，觉得是伯特教授重视他们，所以才用他们的名字命名的。

两人甚至一度将伯特教授当成他们最亲的人，说是父亲都不为过。

可谁知道居然会是这样一个令人揪心的结果，他们的存在，不过是活体器官培养的承载器而已。

“还有其他的依据吗？”若是光凭这一点点的话，顾姣姣觉得很难断定一个人，而且为了掩饰身份，陈祖华极有可能将护腕送给别的人。

毕竟他想要隐藏身份的话，自然是要做足工作。

“至于其他的，恐怕没有了。当然，如果你们有怀疑的对象，也可以检查一下，他有没有做过开颅手术，若是……若是有你们提前来告诉我。”霍三爷迟疑了几秒钟，最终还是没有将心里的担忧说出来。

因为他从陈祖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那个实验才刚刚启动，这些年有没有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