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喃感觉这话似曾相识。
“国内这个行业发展的还不太成熟,真想兼职换个别的,去奶茶店都比这个强。”陈喃不太赞同,开始给她建议,“暑假有很多家庭找大学生当辅导老师,时间不会太长,薪水也很可观,就是需要点耐心。”
对南澄而言确实是一份好工作。
南澄想兼职的理由本身就不是很纯粹,被他一时间说的拿不定主意。
“我们一共六个人,也没太大问题吧,郑琼听说就跟服务员一样,端端茶水就可以了,蛮轻松的。”
“一个连的人都跟我没关系,你不可以。”陈喃态度少见这么强硬。
陈喃拿手机搜索新闻给她看,有关这类的新闻,大部分都跟性这个字沾上了边。
“我对这个职位没有歧视的意思,但是在我主观意愿上觉得这份在国内还没规范化的工作对女生而言过于危险,所以不希望你去。”陈喃跟她讲道理的时候都是慢声细语的。
南澄翻了几页,索然无味。
“你暑假准备干吗,敲代码?”南澄问他。
“公司。”言简意赅的两个字。
从去年跟南澄坦白他爸的不平等条约之后,除去上课学习和陪南澄的时间,陈喃已经开始在有限时间里见缝插针,真正意义上去接手公司的事情了。
南澄愿意等他那么久,不代表他会让她等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