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喃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起来,手早就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特别是经过昨晚,陈喃略微一探手就放在了南澄那块,“还有不舒服吗?”。
不太正经的语气。
南澄一惊,裹上被子,滚到墙角,跟他拉开距离。
“五次了,大哥我才二十啊。”
陈喃又逼近一分。
“我下午还有课,我要回去了。”南澄如是说道。
“不弄你。”陈喃把手放在她腿根处,慢慢按摩。
分开时间太久,南澄酸痛的不行,陈喃的力道正好,按完腿,又把南澄翻了个身,给她按腰。
南澄看了眼班群里面的消息,今天就下午第一大节课,是体测,结果下雨了,在群里通知延迟到周六。
没课,那她就不用拖着残躯着急回去了。
“你今天没课吗?”南澄侧过头问他。
“今天一天的课都是专业实践,我提前把课题做完了,跟老师请了假。”陈喃说。
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
“那为什么还要特地到你家里?”南澄不解,趴在床上问他。
陈喃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脖子上,“你可以理解为某种仪式感。”
第一次,他觉得在别的地方都太随便,所以想在自己生活了二十来年的地方,会有某种特殊的烙印感,真要说为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就是想在这张床上才行。
南澄翻了个白眼,她可能理解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