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姑奶奶,乔老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真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毁容了,我的女朋友们还等着我呢?我这样回去怎么见人啊?呜呜,我的俊脸哪,我的花容月貌哟,不是说不知者不怪嘛!”
陈老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好像,似乎?给干儿子南宫贺补了一刀!
“主子,怎么了这是?”
给了南宫贺一脚,陈老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开口问道。
“没事,陈叔,我们就是增进增进感情,许久没见了,他皮痒。”
显然,左乔乔并不想把弄死傅薄夜的事情说给陈老听,生怕他会担心。
陈老也没有多问,最后无能为力的看了一眼南宫贺,“四肢打断了,记得给他接好,一会还要帮你做玉雕呢?”
南宫贺:果然不是亲生的心疼,呜呜,陈老爹,你干儿子,没了!
“放心吧,打断了,我会给他接好的,保证完好如初!”
于是,整个后院都能听到南宫贺的惨叫声,绕梁三日。
下午左乔乔的走的时候,把圣手堂的令牌扔给了南宫贺,同时还有一小瓶子芙蓉香,某人当即高兴的跳了起来。
看他那欠揍的模样,左乔乔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恨不得再给他多来两下,可惜那猪脸上已经没有了可以下手的地方。
然后,紧接着第二天,第三天……连着五天,南宫贺的脸硬是没有一点点好转。
最近左乔乔都会抽空过来做玉雕,陈叔不放心,全程都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见她真的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沈园那边的价格谈不下来,在去年价格的基础上,他们压低了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