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吃下去的舒心草还没来得及挥发药效,就已经被他排到了厕所。
“那阿姨您先忙,我进去看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
推开门,左乔乔见这个狗男人好好的坐在床上,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被,脑袋耷拉快要耷进了胸口,一双桃花眼似睡非睡的半眯着,时不时的打个冷颤。
听到开门的声音,男人猛的抬起了头,无神的双眼瞬间就来了精神,薄唇微微动了一下,懒懒的吐出了两个字,“乔乔!”
左乔乔懒得理他,径直走到床边,摸上了他的脉搏,“野爹,居然没断气?难得。”
傅薄夜:心口好堵,哇凉哇凉的。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
男人抿着唇没有说话,眸中带着几分媚意,直勾勾的盯着左乔乔。
左乔乔被他盯的有些不自在,一个白眼就甩了过去,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床边坐下。
“手伸出来。”
“嗯?”
“诊脉。”
因为一路上都在帮左雨白控制毒素,所以左乔乔的手有些冰,透着丝丝凉意的手划过男人的手腕,就像是有猫儿抓在他的心口上。
男人下意识的轻哼了一声。
声音有些绵长,带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磁性,听起来暧昧至极。
左乔乔顿了一下,抬起水眸,对上了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里面的旖旎着明晃晃的春光。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左乔乔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