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薄夜，听得到我说话吗？傅薄夜？你醒醒，傅薄夜……”

左乔乔凑在男人的耳边，喊了一遍又一遍，他终于有了一丝丝的动静。

男人皱了皱眉，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让左乔乔失望，拼尽身体里面最后的一丝力气，睁开了眼睛。

他想要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可是，嘴角却无力抬起，只能眯着眼睛，想把余生的目光都洒在面前的这个女孩儿身上。

“小，小媳妇，对不起……”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男人见左乔乔红着双眼，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的脸，但是手指头早已僵硬不堪。

左乔乔抿着唇，将放在男人后背上的手，收了回去，晶莹的泪珠终究还是没能收住，滚落了下来。

她的眸子里再没了往日的光彩，就连犀利的寸芒，都化作了万般的不舍与无奈。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她有可能救不活。

两辈子，她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无助，这么难过，这么恐惧，她更加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恐惧一个男人的离开。

她对他的感觉是什么？是喜欢吗？是依赖吗？或许都不是，就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在担心家人的那一刻，她会担心他，在想着给家人买礼物的时候，她也会想着他。

她知道，因为「傅薄夜」这三个，她沦陷了，可她一直，一直都在逃避，一直都不敢承认，不敢承认她爱上了这个人称「华都第一丑」的男人。

可？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

“小，小媳妇，你别哭，别，别哭好吗？我最喜欢看你笑了，笑着欺负我，笑着打我，笑着骂我都行，我受不了你哭，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