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霆不是外人，王妈就点点头随他了。

沈向霆来到顾老房前，轻轻地敲敲门：“爷爷，我是沈向霆。”

“进来。”

沈向霆进去，把门带上，颔首：“爷爷早。”

顾老躺在落地窗旁的摇椅上，看着他也有几分奇怪，“你怎么过来了？一个人？”

沈向霆没答，问说：“爷爷您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是因为言言的事吗？”

顾老闷哼一声，没说话。

沈向霆觉得自己可能有点荒唐了，但如果今天不来证实一下，他恐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会被困在那里。

“爷爷，舒阿姨当年其实并没有改嫁，是吗？”

顾老是何等城府的人，不至于这么句话就被诈出来，面不改色地说：“你听了些什么闲言碎语？”

在顾老认为，孩子妈不瞒也已经瞒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又说出真相。

这小子，想诈他，还嫩了点！

顾老正在心里想着，沈向霆开门见山：“顾叔叔出殡的那天，舒阿姨跳海了。”

顾老一下子怔住，略怔地看着他：“你……”

不可能啊，这件事他们谁都没说，只有他们和舒家知道，沈家始终有界线感，并未多问，他们当年也并不知道这件事才是。

这小子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