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断,景父和景母,绝无可能接受他的家庭和他的性别。
这是条死路,不是说他或者景恒坚持就能解决的难题。
沈向霆放弃了。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些事当事人不想明白,旁人再怎么劝都无用。
门一开,景恒已经摆好了碗筷,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地问:“饭好了,向霆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你们吃得愉快,我走了。”沈向霆拿起一旁的外套往外走。
忽然,颜月月喊了一声:“那个——沈向霆哥哥!你能不能送我一程?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还没做,得马上回家。”
“可以。”沈向霆又返回,二话不说推走了颜月月的轮椅。
两人溜得快,景恒容涣都还没来得及说什么。
景恒自然开心了,留了他们二人世界。
“都是自家人,不送了啊。”
屋外,颜月月问:“我的演技自然吗?”
“还行。”
自不自然的,谁心里没个明镜?
颜月月是故意的这件事,还有人不清楚吗?
餐厅里,景恒殷勤地给容涣又是夹菜又是盛汤的,如同老妈子一般。
“熬了好几个小时了,你多喝点。你最近这么忙,经常熬夜,身体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