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涣:你自己看着办吧,多余的我也不说了,他走的时候,神色凝重。好自为之。

怎么会这样……

他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并没发现他有任何异常。

他是故意挑他要出差的这天?

阿涣没有说太多,再打过去也是忙线,他并没有告诉他,言言究竟有没有想起小时候的事。

紧接着便是打谁的电话都不通。

他有些慌了。

“言言,答我一声?”

“啵”的一声,是木塞被取了出来。

顾妄言侧身坐在桌沿上,两只踩在地上的脚交叉,“吨吨吨”给自己浅倒了一杯红酒。

“你在喝酒?”沈向霆这下听明白了他在干什么,“红酒吗?”

顾妄言抿了一口,嘴角带着笑意。

沈向霆深呼吸一口气:“不醒酒就喝吗?味道会不一样的。”

顾妄言险些有点演不下去。

拜托,这也太可怜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