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折……”容涣睁开眼看了看落地窗外的天色,笑说,“我给你打骨折信不信。”

“客人您这也太凶了,小本买卖,这次不成还有下次吗。”

景恒的拇指从他的后腰处推上去,容涣闷哼一声:“轻点……”

“嗯咳。”景恒清咳一声,看向别处。

涣涣的腰,是春药。

“……”容涣笑了出来,“你吞口水的声音屋外的人都听见了。”

“哈哈,”景恒干笑一声,“这么明显啊。哎……被发现了。”

景恒也不敢再折腾,把被子拉了上来,遮住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痕迹。

“好了客人,伺候您起床吗?”

容涣挥了挥手,自己爬了起来,被子和长发齐落下。

洗发水的香气扑鼻而来,从景恒的鼻尖飘了过去。

他痴痴地伸出手,穿过容涣柔顺的发尾。

容涣侧过头去看他一眼,勾唇笑:“收收吧,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景恒砸吧砸吧嘴,嘿嘿一笑,“没吃饱。”

容涣却不管他,长腿往床下一迈,拿过睡衣一挥,利落地穿上,系好腰间带子,然后又拿起床头柜上的那个礼物盒子,从里面拿出景恒送他的那支钢笔,抬手在发上绕了几圈,不知道怎么的就固定住了。

这一幅美人起床图把景恒看呆了,半晌说:“客人——不考虑加个钟吗?我还有隐藏的技术没有展现出来!”

“加你个头,起床!”容涣弯腰把睡衣捡起来往他脑袋上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