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一些重要的团圆日子,才三人一起吃顿饭。

容涣是陪着景恒做一些身为人子该做的事,至于他们容家其他人,他们还是和最初的观点一样,认为两家不必有任何交集。

反正他不是女孩儿,他跟景恒也不会有后代,省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纠葛。

景恒去结账的时候,景母从包里拿出两个红包和两个香囊递给容涣说:“景恒现在事业越来越好,也不少我这点压岁钱了,你们就收个喜庆吧。香囊里有我去庙里求的平安符,保平安的。”

“谢谢阿姨,”容涣收下,说,“其实您直接给景恒也没事的,不用背着他。”

好几年了,容涣一直没改口。

景母也不强求这些,本身还能跟儿子一起吃顿团圆饭也很不容易了,哪还会奢求别的东西。

“哎,你不是不知道景恒那脾气,你收的他还能给点面子,我要是直接给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当场翻脸,大过年的,还是开开心心的吧,谨慎点总没错。”

“嗯,”既然她这么说,容涣也就不说什么了,“叔叔最近身体好吗。”

“挺好的,我也不干吃力不讨好的事了,他们父子俩自己不想明白,我说什么都没用。”

景母是早就想通了,一辈子就那么长,既然拉不回儿子,不如就由着他。

这些年时不时跟他们见一面,能发现很多细节。

景恒有些状态,是她以往在家里不可能看见的。

几年前他爸说景恒吃不了苦,可他一去工地就是几个月的苦干,要不是容涣他都不可能回来这里。

还是几年前,他爸说景恒做什么事都三分钟热度,出不了半年他就会跟容涣分手。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俩依然好好的,每次见面,她都会以为他们是才刚恋爱不久。

儿子是真的认真了,他长大了,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