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晴曼向上看过去，那表情从矫揉造作变为了玩味的笑意，“让你爱上我啊，然后我就可以在温家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之后呢？”温景焰逼近她，贴近她的脸，“借我的手毁了温家？”

“对啊。”韩晴曼越是不加掩饰地承认，就越是让人猜不透她说的是真是假。

温景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像是明白了什么，怒意渐渐散去，脸上浮现了看不明白的笑意。

他也不跟她弯弯绕绕，而是直接问道：“你接近我，是想报仇？”

韩晴曼笑得好看，却没回答。

“倒是有可能，”温景焰的大拇指摩挲着她唇上的结痂处，视线微微下扫，语气亲昵，“我手上沾了很多血，多到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其中……有你们韩家的一份？”

他说着，注意观察她的反应。

事关她父母的死，韩晴曼演技再好，也不可能真的完全无动于衷。

他看到她眼神有所松动。

“懂了，”温景焰捏起她的下巴，从她的唇上掠过去，“正是因为你也不知道，所以想来找证据？确定是我或者我父亲做的，就亲自动手替你父母报仇？”

韩晴曼笑起来，仿佛那一秒的软弱不复存在。

“是啊，等我确定，就像你说的，在你最疯狂的时候……杀了你。”

“好，我等着你来取我性命，”温景焰不怒反笑，亲吻她的唇瓣，“反正，我早就活腻了。”

跟昨天总是粗暴地咬她不同，今天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他像是亲吻恋人一般，去精雕细琢她唇的轮廓线条，看下来的眼神里还带着一种病态的迷恋。

温景焰吻过一圈，在她唇峰上一盖，紧接着像是警告：“但下次不许再做这么危险的事。”

韩晴曼不躲不闪，由着他侵犯了许久，现在也是靠在墙上，笑起来：“你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