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对她特别神经大条，几乎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第一次报案的时候她不想让人知道有系统存在，就骗他说自己会黑科技，能像黑客一样黑遍所有监控，他就真的再没多问过。

大概真的是对她滤镜有一米八公分厚吧。

过了一会，季眠琛发来消息，说立即派人着手查找监控固定证据，然后明天一早就去找这个水电工核实。

第二天，水电工像往常一样去上班。

他的工作性质就是s市的大型建筑里来回转，哪里有需要，他就去哪里检修线路，更换电器。

今天，他像往常一样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后进入写字楼，刚放下梯子，准备去看看灯管情况的时候，胳膊就被一个人拉住。

水电工有些莫名转身，结果一回头就看到两个身穿刑警制服，高大威猛的人，向他出示警官证：“我们是s市第一刑警支队警察，查到你有涉嫌违法行为，请跟我们去警察局走一趟。”

水电工当即腿就吓软了，如果不是队员手疾眼快扶住他，估计当场就要吓得跪在地上。

水电工颤颤巍巍坐上警车，越靠近警察局越抖的利害，等坐进了询问室，更是又一次差点重心不稳，跪倒在地。

季眠琛盯着他，有点无奈，看他的样子就是明明知道自己犯了错，与其现在被警察找上门来吓得哆嗦，为什么当时不拒绝呢？

季眠琛声音冷淡：“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要找你吗？”

水电工听到他的声音，吓得一抖，不敢抬头：“知……不知道……”

季眠琛淡淡道：“把头抬起来，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