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淮摇头:“暂时还不能确定,因为昨晚在泓旸王府内,溸澜鸟并没有在萧炜剑身边停留。”

“萧炜剑贵为王爷,这些事一般手底下的人去做便可,纸条上才几个字而已,或许是下人直接告诉他的,他便不用自己去触碰纸条了,手上自然也就沾染不上溸澜香了。”

“这也有可能,但是我奇怪的是,祝怜梦身上怎么会有溸澜香呢?她完全不会武功,所以不可能派她去拿纸条啊。”

“可能去负责去拿纸条的是她的情郎吧。”

裴曜安忽然说了这么一句,众人都愣在那里,似乎没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裴曜安耸了耸肩道:“我想祝怜梦应该有不少情郎。”

“你如何知晓?”

“因为她还让我也当她的情郎呢——”

众人:“……”

想起昨晚裴曜安解释脖子上的烫伤时说的是祝怜梦想亲他他避开了。

所以一怒之下才用烙印烫的,之前觉得这了肯定是玩笑话,可现在看来,难道是真的?

“所以祝怜梦抓你走,就因为看上你了?”

“那应该不至于,抓走我只不过是觉得我和祝时芜是朋友,所以想让祝时芜去求她,至于让我当情郎应该是后面一时兴起的。”

“那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