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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思歌摸了摸她的头,“会实现的。”

任灵灵欢欢喜喜又继续开始画画。

有了这一接触,之后两天的假期,任灵灵对她不再拘谨,碰到了也会主动过来打招呼,但她小升初作业多,双休两天只能待在后院补作业,阮思歌也无事,便也坐在后院陪她写作业,王瑞华感激地连连送上茶水和蜜饯零食。

周一任灵灵背着小书包开始上课之后,阮思歌既没事又没人陪着,加上延林镇实在无聊,阮思歌也不是爱玩的,手机刷刷新闻就关了。

实在无聊透顶,握着夏倦书家钥匙的阮思歌忍不住起了别的心思,心里想着虽说她琵琶下周才开始修复,但既然给了钥匙,那日期应该也不会卡那么死。

碍于上回穿了裙子被染上了油菜花,这次她专门换了件轻便的长裤,吃罢早饭先在镇上逛了一圈。

不是寒暑假,也不是双休日,镇上突然没了小孩子跑动玩闹,还分外不习惯,而大人们忙着生计,并无过多交流,白日里街道上便显得寂静平和的很。

温度渐暖,镇上的猫也都出来晒太阳,趴在地上假寐。

到了熟悉的大门前,阮思歌还是先敲了敲门,等了好一会儿见里头没反应,才自个开锁进门。

不请自来,总觉得做贼似的,她小心翼翼推开了门,刚探进去一个头,正好跟院里正在浇水的夏倦书望过来的眼神对上,后者眼神里满满的不解,“有钥匙干嘛又敲门?”

为了工作方便,他今日穿了一身黑,短袖短裤,脚上踩着雨靴,完全的酷感风,宽肩窄腰,身姿如松,风一吹,那衣服便贴了身,隐隐露出坚实的肌肉线条来,肤色在日晒下更是白了几分。

阮思歌不得不承认,这人骨相皮相皆是上品。

他站在院里那块地中间,前面土壤颜色明显比后面的深,估计是刚浇的,看工作量应该在院里干活好一会儿了,阮思歌收回望向他腹肌的目光,忍不住纳闷:“那你刚刚一直在院子里,为什么听老半天敲门声都没反应啊,万一是邻居或者别的来找你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