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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有前妻举例列出各种证词来抨击她,看热闹的不嫌事大,想捞一笔的则想推波助澜,此种情景下,夏白鹿的琵琶事业全毁了,心力交瘁之下,隔年就因病离世了。

阮思歌心情复杂,很快缕清了前因后果,略一联想,小心问了句,“那个前妻,就是富文玥对吗?”

夏倦书嗯了声,轻道:“可能是看我又搬回乐源湾,惹了她不爽吧。”

“她自己心思狭隘罢了。”

阮思歌无法理解这种人,单纯看不得别人好,语气愤慨,“所以看到我跟你在一起,连带着想把我也拉下来?”

“可能是单纯想击溃你心态,让路思浓得冠军。”

夏倦书苦笑了下,“另外也想恶心我吧。”

他很少跟富文玥正面交手,甚至当年新闻都在骂夏白鹿当小三的事情发生后,母亲想跟富文玥正面对峙,详细说清一切纠葛都找不到人,更无从得知,她究竟是为什么跟陶彦茗离婚。

她像条毒蛇,隐在暗处,吐着信子,只等找到最佳时机咬你一口。

一如当年,赶在陶彦茗去世后夏白鹿精神最脆弱的时候爆出新闻。

“所以你本名叫什么?”

阮思歌依稀记得富文玥喊他陶月。

这个名字随着那段过往早已归于沉寂,夏倦书出声再次喊出来,颇有种喊别人名字的陌生感,字不好认,他解释的更细了些,“陶樾,樾字与月亮的月同音,木字旁加一个超越的越字。”

阮思歌飞快搜了下这个字。

“樾”字面意思,树荫,古语里,也有长辈护佑子孙的意思在。

但谁也没想到,陶樾陶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