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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慧君颇为欣慰,点点头笑道:“长大了。”

师徒俩又聊了会儿关于飞燕杯的事情,阮思歌随后下了楼,夏倦书放下茶杯迎了上来问情况,“怎么样?”

“都说清楚了。”

闻言,夏倦书猛松了一口气,两人告辞离开,他牵着阮思歌往自己家走,总算卸下了最重的担子。

天边日落西斜,晚霞与天色分了段,暮色渐渐逼退世间一切异色,妄图用黑色笼罩一切。

初开始是脚步节奏好像快了那么点,阮思歌被他牵着开了锁进了大门,还没意识到不对。

屋里没开灯,脚刚踏进玄关,下一秒夏倦书手扶着她头,直接欺身上来把她按到了墙上,动作直接又凶猛,完全不复之前的青涩克制,舌尖勾着她的,肌肤相碰,似乎要把融进自己身体里,阮思歌身子发软,紧紧搂住他脖子做支撑,唇瓣相离后,呼吸一个赛一个急促。

夏倦书小心帮她顺着气,低沉笑了下,声音勾人,“飞燕杯获奖的愿望是什么?”

阮思歌懵了下,还寻思哪来的愿望,唇边再次被吻上,正细细研磨诱惑她时,才想起来,是车里娄晓蓉说的那个愿望,喘着气解释:“不算愿望,是要求。”

夏倦书应了声好,声音也带了几分喘,手搂着她的腰,在耳边呢喃:“都听老板娘的。”

这个称呼就犯规了啊,阮思歌被勾得身子麻酥一片,悉悉索索间,夏倦书好像伸手把脖子上什么东西解了下来,棉质的触感,挂在了她脖子上,绳子落下,坠着一块暖玉。

阮思歌伸手摸了下,还带着他的体温,暖暖的,手上是块圆形的平安扣,柔声问了句:“这是什么?”

夏倦书指腹轻轻擦过她脸颊,揉了揉,笑道:“订婚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