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银柳嘴角抽搐,「哼」了声扭过头,低声责骂:“没教养……”

温家财大气粗,她可以忍,但令熹禾是她孙女,她怎么说不得了?!

死丫头得亏嫁了个有权有势的丈夫,专会仗势欺人!

令熹禾拉了拉温景儒的衣袖,刻意掐着娇滴滴的语气,“老公,我想吃螃蟹。”

“好。”男人毫不犹豫地拿来一只螃蟹,用工具取蟹黄蟹肉。

小夫妻俩是要将严银柳母子怄死!

温景儒动作迅速,剥好了端给娇妻,“螃蟹性寒凉,快到特殊时期了,太太少吃点。”

声音不轻不重,足够她听清,其他人听个大概,也猜得出他在关心令熹禾。

令熹禾被「特殊时期」四个字震惊到,他居然知道她的生理期?

她跟男人对视着眨眨眼。

总不会是温总配合她做给他们看的,且误打误撞说中了?

温景儒心尖发软,轻微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将就着垫垫肚子,待会老公带你去吃别的。”

严明湛等人:“……”

这哪里是家宴,分明是温总来砸场的。

梅菀宁不知想到了什么,胆怯地低下头。

沐颜见严伯父他们都说不出话,想抓住机会让严银柳和梅菀宁对她改观,于是皱眉「教导」令熹禾。

“这就没必要了吧大小姐,好好的家宴你非闹得大家不愉快吗?”

“你哪位?”温景儒像是才注意到有这个人,眼神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