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可没道理告我,当初我和菀宁结婚,都是你安排的呢!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问问菀宁……”

“闭嘴!”梅菀宁呵斥,“我叫你闭嘴!”

“我干嘛闭嘴啊,我们有夫妻之实不是事实吗?结婚的人,顾忌什么呐?”前夫吊儿郎当地笑。

严银柳一听,差点背过气去,颤颤巍巍地手指梅菀宁,“你,你竟敢背叛我儿!”

“那可算不上背叛啊严老太太,当时菀宁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过夫妻生活怎么了?”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

“娼?妇!”严银柳怒骂着又要打梅菀宁。

严明湛眼睛阴恻恻地直盯梅菀宁,这女人嫁给他时,可是说过为他守了几年身!

梅菀宁咬破了下唇,躲开严银柳的手,怨毒地瞪着前夫,“你别在这胡说!你是要毁了我!”

前夫冷哼,呵,谁叫你抠门呢!

当了富太太,给前夫的就那么点钱,没两个月他全花光了,说出去不怕笑掉人大牙!

“我要胡说我遭天打雷劈!”前夫梗着脖子,“你们如果不想我和梅菀宁的事传遍你们的贵族圈,给我五百万,我消失在京市!”

严明湛放在背后的手握成拳头,努力平复心情,表面镇定地问:“你先告诉我,今天你是怎么进来的?”

前夫毫不犹豫:“我走狗洞然后装成佣人混进来的呗。”

这里佣人确实不少。

况且今晚办着热闹的生日宴,人太多了,一时很难发现混入其中的无关人员。

严明湛眯了眯眼,走狗洞?看来不是温景儒干的事?

他压下眸底的阴狠之意,目光平淡地点点头,“要五百万,行,卡号给我,然后你滚出观山悦九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