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令熹禾又吃了颗糖葫芦,“老公你为什么盯着我看。”

而且眼神很……唔,说不上来的感觉。

怜爱?

不完全是……

温景儒贴着她的额头,哑声道:“谢谢太太。”

令熹禾疑惑不解,“谢我什么?”

“你对我完全信任。”

闻出香水味,猜到香水的作用是掩盖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但她没怀疑原因,只在乎他何故去医院。

“这有什么好谢的呀……”令熹禾羞赧地挠头,“你是我老公,我干嘛随便怀疑你。”

更何况……她不会随便怀疑人。

怀疑本身是种煎熬的心理战,要么拿到证据,要么从不胡思乱想。

一旦确定有问题,干脆利落地断掉。

绝不回头……

令熹禾眼睛转了转,“难不成你在外头养了个小情儿,生病住院了你去探望?”

“必然不是。”温景儒眸中蓄着三分笑意,“我只有太太一个,对其他女人绝无想法。”

“那我就没必要怀疑啦。”

“对。”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啄吻她,“我爱你……”

令熹禾耳朵一烫,做贼似的扫视四周,幸好阿姨不在。

她的心像泡在温水里,抱着男人娇滴滴地亲他,“我也爱你。”

温景儒略带遗憾的语气,“今天要是我的生日就好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