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瞥了他一眼:“也是三岁。”

“是吗?那肯定也是上春蕾吧?准备全托还是——”林思杨忽然停了下来。他想起来,面前这位女同志正在闹离婚。

早在两个多月前,他就详细了解过了。全托班的幼儿来源有几种。

一种是家住得远不方便接送的,还有是家里人忙,顾不上接送的,最后一种就是离异家庭的孩子。

“还没想过,不过一定不会全托。”袁媛认真地道。

“为什么?全托不好吗?”林思杨又问了一遍,“我可是托了关系才提前打好招呼的。要是不能全托,我都不送这边。”

袁媛自然不能说是因为她自己童年留下了阴影,只道:“一个星期七天,孩子在幼儿园就得呆上五天半。这样算下来,一个月里与家长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也不过六天。

我个人认为这样非常不利于亲子关系的培养,父母与孩子之间肯定会有隔阂。所以,我一定不会选择全托。”

“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不过,问题是没有人照看接送孩子呀。”林思杨看着她。

两人走走停停,说话间,已到了公交车站。

袁媛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再说吧。对了,林大夫,你孩子叫什么?男孩儿女孩儿?到时我好去看她。”

“女孩儿,叫林雅琪。小袁同志,方便的话,我留你个电话,万一临时有事的话,也能找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