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下,林思杨一想起那两个女人比猪肝还难看的脸色就忍不住又笑。

“欸?有那么好笑吗?你都笑了一晚上了。傻子!”袁媛白了他一眼,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即使他不明说,袁媛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回想起来,也有些脸红,故作不以为然:“恶人自有恶人磨!那种人,你觉得你跟她们好好解释她们会信你?”

林思杨想想:“恐怕是不会。”

“所以嘛,如果咱不想装听不见做缩头乌龟,就只能那么说。保证一招毙命!否则,在那儿跟她们罗里吧嗦地解释一通,非但人家不会相信,说不定反倒会引来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

林思杨笑:“你是数学老师吗?我严重怀疑啊。”

“近朱者赤嘛,身边都是能说会道的,就是比他们次点儿,比一般人也强出一大截了。”

说到这里,袁媛忽然想起总务科的王老师来,就顺便给他讲了一下那天在操场上发生的事。

林思杨听得直笑:“没看出来,我竟然还挺抢手的嘛。”

“你是真不知道你这样的男人在婚姻市场上挺抢手的?”袁媛翻身爬在床上,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装的吧?”

林思杨实话实说:“如果我没有带着小琪,可能会吧。”

可是,许多人是默认孩子会被塞给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去带的。

又或者,根本就不把这个小尾巴放在眼里。她能掀起什么浪?